在这个急功近利的时代,教育也成为牺牲品,常常有人以为自己找到了问题所在,以为自己便是孤独的前行者,动辄便要对别的教师进行教育启蒙,来拯救频临困境的教育。或者,寄希望于一两次改革,以为只要改革便可去除沉疴旧病,教育立马焕发新颜。这种理解,即便不是幼稚,也是一种浮躁了。
刘铁芳在《关于教育:可说的与不可说的》一文中说道:“我们的思维是有限的,我们的语言同样是有限的。面对有形无形的世界,面对世界中的神秘非神秘,保持我们自身理智的清醒,对我们的已知保持一份谦逊,对我们的未知抱有一种敬畏,对我们探索未知的意愿,拥有一份理性的克制,不至于出现一种理性的自负与粗妄。”这样的一种谦逊与敬畏其实是对生命、对教育的一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