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海伦的文笔、思想都没什么可观之处。但我们又岂能对她过份苛求呢?又盲,又聋,所有的输入装置完全损毁。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读书识字,本来就已经是无法解释的神迹了。
如果海伦肢体健全,她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以海伦的聪慧,这个问题确实让人浮想联翩。但很快,我自己就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
其实,面对世界,人类都是盲聋的。
仿写某著名情诗,——人类在地球上;地球在太阳系;太阳系在银河;银河是茫茫宇宙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星系。
无论时间或空间,无论能量或质量,人类都是何其渺小无能啊!面对宇宙,我们就像海伦:又盲又聋,却又不甘沉沦,竭尽所能的摸索探求,偶有小得,最终也许成功,也许失败。
正是这种精神,让古人越过了冰河纪的茫茫冰川;
正是这种精神,让哥伦布、麦哲伦一次又一次扬帆出航……
设身处地的为他们想想,这难道不是奇迹么?对古人来说,踏上冰川,除了毫无意义的死亡,还能意味着什么?对麦哲伦来说,一直前行,难道不是从大地的边缘坠下深渊?
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他们向着恐怖的未知迈出那第一步呢。
——回来接着说海伦。从事迹上说,海伦的个人奋斗,和上文所列举的人类探险,当然没什么瓜葛。但我始终觉得,他们在精神实质上,却是异曲同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