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价值中国网编辑沈凌莉的邀请,对《众包》一书做些评论。
第一眼看到“众包”这个词,我的直觉理解是:把公司各项业务全部分解外包后的统称。
作者在序言——群体智慧将大放异彩(化整为零的革命)中说:“在众包中,没有人知道你并没有有机化学的学位,从未拍过专业照片,或者一堂设计课都未参加过。‘众包’能形成一种完美的‘能者为领袖’的制度。出身,种族,性别,年龄和资历都不存在了,在这里只要求工作能力。能力以外的因素都不考虑的情况下,‘众包’的运作就有了一个最为乐观的假设:我们每一个人都能走的更远,展现出比我们在现有经济结构内更多样化的才能。”
我相当同意作者的观点,众包现象将继续发展和扩大。N年前,那会儿互联网应用急速发展,就有人预测,随着社会的发展,将来会出现松散型的工作团队,他们可能不在同一个地点办公,但是却在同一个任务使命下各自完成份内工作,当工作结束团队目标达成后,这个组织随即解散消失。这也是众包思维应用的一种。
众包是企业将一项工作和任务不交给组织内的专业人士完成,而是放开身份限制让任何人都可以参与的工作形式。它的好处是可以吸取民间和大众当中具备对该项工作和任务有天赋和特质才华的人的创意和智慧。
这是一种非正式组织结构。非正式组织除了在现有的正式组织结构内并行存在,也可能单独存在。如果它单独存在,就是看起来像“非正式组织”的“正式组织”。在众包的观念下,它就是正式的。
在现有的公司或某个团队组织结构内,我们看到成员各司其职,安分守己地做着份内的工作,大家在同一时间段内聚合到同一地点,在制度和管理之下工作,周而复始。如果跳槽,又会跳进另外一个结构严谨的正式组织机构内,大同小异的工作模式和氛围。
这种模式依然是主流,但可能会限制其组织成员的潜能发挥,除了组织制度本身这块绊脚石外,成员个人的僵固思维定式更是拦路虎。有才能却无用武之地,因为你的职务并不需要你的某些才能,这既是浪费个人价值也是浪费社会资源。
众包的概念给人们打开了思路。没有人阻止你去发挥特长和贡献价值,通过网络,你可以找到具有相同特长和爱好的群体,和对这个群体有需求的组织。在这个群体内,大家共享信息、知识、能力和资源,共同做一些事情,可能是自发的也可能是为某个机构做事。众包活动其中的成员大部分可以称之为“爱好者”或“志愿者”,他们在既协同又独立的工作当中发挥特长、提供价值、获取快乐甚至金钱,成员在帮助别人的同时自己也在获得收益,没有金钱回报的也有,他们要的是快乐、满足感等等。
我只担心“爱好者”在众包活动中如何与他的正式组织工作相互和谐,这个办法是有的,但只能由“爱好者”自己来权衡。把众包当中的收益牵引和应用到非众包的正式组织中并提供价值,这种结合是美丽的,作者似乎没有提及。
形成并孕育众包的平台一定是网络,网络是最佳的“众包工作室”。因为它不分时间地点,可以全方位互动沟通,这就给项目发布、群体聚集、个人价值共享等众包活动提供了极大便利。
从个人价值体现的角度来说,众包的成功案例告诉我们,不要再说没人给你提供平台,平台就放在你面前桌子上的电脑和网络中,只是你甘愿怯怯地坐在线下当观众,而不去上线亮相。
等着抓机遇不如创造机遇。先发现资源,然后整合资源,最后利用资源创造价值。
实际上众包和外包有关联的地方,都是来源于利益共享思想。承包是中国在特定时期发明的,这个词的背后散发一种独享的味道。外包(contract out)这个词是老外发明的,现在又发明了众包。你觉得老外聪明吗?
外包和众包的思想来源于利益共享思想,利益共享思想来源于共赢思维,共赢思维来源于双赢思维,双赢思维来源于利他思想,利他思想来源于儒家和佛家理论,而西方的文化价值观是个人主义、利己主义。
其实老外的管理思想不少是借鉴了中国的哲学智慧,中国的国学博大精深,只不过有人遗忘了祖先留下的财富,转而信奉和推崇西方文化,殊不知老外正在研究东方智慧,变通一下换个名词,我们还以为很酷很前卫。
所以不管承包、外包、众包还是面包,学会分享,就有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