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屿
英国人和日本人对岛的依赖以及对大陆的情感因为各自居住的岛与大陆的距离长短而截然不同。英国曾经占据世界GDP 的85%以上,成就大英帝国,直到今天我们还生活在英语为主的世界里;与此相反,日本人自诩为大神的后裔,自称为大日本帝国却没有能够统治欧亚,且折戟于美国的轰炸之下,直到今天70年过去了,还被美国压着灵魂。
英国人被欧洲大陆人恭维为“绅士”;而日本人则被东亚、东南亚洲人咒骂为“小日本”。“一战”是岛国英国和陆国德国关系而激发;“二战”则是岛国日本妄图独统亚洲,把俄罗斯等西方赶出亚洲,东亚变成自己的殖民地挑起的。从意识形态上,德国就是欧洲大陆的“英国”;英国是世界的英国,所以,英国成为了这个地球上曾经最伟大的国家(之一)。而日本在意识形态上,实际上是以学习(中国)为主,灵活利用而已。
两个岛国,因为距离大陆都有一定的距离且不等而产生了不同的思想。英国距离大陆相对日本比较近、且有英伦三岛,这样的地理环境,造就了英国人既有“三兄弟”的切磋技艺,又有可以和欧洲大陆广泛交流的“外”环境,造就了英国人的务实。相比较英国的德国,德国人是欧洲大陆的“岛国”,仅次于英国。德国人的哲学思想就是这种关系的最好印证,德国人既有岛国英国所具有的现实思想,又有欧洲大陆人特有的实干精神。日本人自成一体,除了琉球王国这些松散稀疏的小岛之外,就是日本岛屿的同一体。资源的贫乏,(历史上)人口的“不足”,日本只有主动远离家园,去东亚大陆“实践”、学习,也就有了遣唐使频往大陆取经中国的渊源。这种学来的东西,始终是理论上的,有时候还是不合适,甚至是相反的。光凭理解和想象,日本人始终跳不出“岛”对他们的限制;而英国人被“岛”的限制就没有那么“明显”;反而使得英国人的思想更为适合,这也就是巍巍中华帝业有丰富的文化的精粹——中庸,不同之处在于,中国地大物博、海岸线漫长,中华皇帝是以“天下”自居,目空一切;英国人的“务实”更接地气,更适合在全球一体化下拔得头筹,也就有了工业革命鼻祖的伟业。当然,这样的“工业革命鼻祖”的前提还必须是“全球化”的背景。虽然,这样的背景是坚船利炮开辟的,但是,说明了英国的务实思想比中华帝国的中庸思想更能适应全球化的事务。当然,中国中庸思想更适合全球领导思想。
本书轰动一时,其内核是英国人对岛的理解与欧洲大陆文化的发源地——希腊文化的自由表白。也许在欧洲读者的泪水中,我们看到了历史文化对人性自由的羁绊。欧洲人崇拜并活在了希腊文明的历史记忆里,他们忘却了自己是自己,他们被文明的希腊文化所寄养、所累。体现了英国作者对欧洲大陆文明的赞扬和对自己岛屿文明认知的务实作风和对人性需要自我感受现实生活的自由表达和理解。
“岛”,如果是人类的母亲的话;“屿”,就是人类自己的孩子,是人类繁衍进化的新的立足点。当人类被限制在岛里的时候,是痛苦的;当人类适应了岛的生活之后,再回到大陆时,就有了对岛的感情,又会不适应大陆的生活。这时候,也许这些“岛人”更需要“屿”的生活。这是达尔文进化论的假想,是交织在一起的。作为人,像英国人,既应有“岛”的情感,也应有“屿”的包容和宽广胸怀,这样才能塑造完整的人格。
补记:在读书中,我想到了“病”。“病”是生理性的“屿”,没有新的“病”的出现,医学就不能不断的进步;人类完善自己的生命就失去了一些技能。“病”是不正常的生理反应,也是思想不合逻辑的表现,这些都来自社会与环境的与人的交流、物质交换的不合适造成的。
书中的作者以一种几乎恐怖的麻风病为引子,行文流水般的揭露了文化影响下的对伦理道德的尊重给人的伤害,甚至是愤怒。欧洲大陆近四百多年来,在相互平衡的格局中,“维护”着彼此的关切,他们懂得妥协,这种“妥协”中的成就感,俨然也形成了一种“自我”的规制,认为这更符合“人性”,应该惠及全球,这就是“英国式”民主的由来;而脱胎于英国民主的美国推行的“自由民主”则不值得提倡,美国人这种所谓的自由民主脱离不了现实国家、民族的自尊,只能是一种浮萍掩盖下的暴力民主。
张海勤 2016-01-15* 于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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