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战地记者采集的信息,未必就是以后写进历史的精确数字,也正因为如此,每个记者都誓死追求眼前的真实。”“满街公开办假证,是一个民族出大事了,基因坏了。”“我知道沙龙手的胖瘦,尝试过他的肌肉、体温,坚信他牛仔般的体格和意志……”“人是地球上最自我、欲望最强的动物。如果有机会重新实现三个愿望,我准备再来一遍。”可以说,唐师曾看到哪里或者想到哪里,都会“说”上一通,当然,这些“说”是基于作者的人生经历和独特视角有感而发的。
《唐师曾:我说》将作者人生里面的立足点连接起来,反映了一个战地记者一生的颠沛流离,读者可以从中了解到一位“新闻人”的冷暖人生,及其在理想与现实中接近梦想的挣扎。“老鸭”幽默、率性,一针见血地指出科技主义造成人文精神的失落、军事强国的霸权、强势文化的渗透、底层民众的痛苦,并以图为证。细品与慢想,在嬉笑怒骂中感受五味人生。唐师曾自己调侃说:“老鸭接连制造惊世骇俗的异端邪说,归罪于他的眼睛和嘴,不是这两个‘零件’长得好,而是先天结构缺陷。别的动物看什么都比自己大,第一反应是恐惧。而鸭眼轴突与其他动物不同,看什么都比自己小,故总‘撒丫子’勇往直前。”“高速公路上老轧死鸭子,轧不着鸡,不是老鸭比别人勇敢,而是老鸭不够‘鸡贼’。至于鸭嘴怎么整治都不烂,是因为材质特殊,禁得高温高压,即便全身零落成泥,还昂起‘鸭铲’朝天乱吼。”唐师曾用幽默的调侃掩盖了多年来跋涉的艰辛,对我们而言,好好聆听唐老鸭的“异端邪说”或许就是对他最好的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