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是火影忍者》是因为它表现出了青春最可宝贵的东西——激情。
当我的理想不断地向着现实妥协的时候,说起青春,总是件茫然的事情。似乎处处有故事,又似乎无处可说。一个烫手山芋,在手里反复翻转,自有嘴馋的一部分,也有痛楚的一部分。青春到底是件什么东西。每一个过来人都有发言的底气,可又无言说的必要。也许,它是微微疼的,也许,它是微微暖的,更也许,它是伤疤下的隐隐作痛,却又让人无比温馨的东西。但《我是火影忍者》却直接命中在青春,青春因此震荡,因此发出令人为之雀跃的激情。然而这种激情在震荡人心之后留给人的又是一种难以忘怀的虚无伤悲之情。激情甚至还有点搞笑的小说却最终让人忍不住要发出深深的感喟,这也许就是我喜欢西门柳上这部作品《我就是火影忍者》的原因吧,让我重新去触摸到差点就此滑落的青春岁月。
青春是什么都可以,又什么都无法定义。
一如小说最后所言,它可能是虚无的吧。一种可以触摸的虚无。那些历历在目的画面,偶尔打盹时,一不小心,你就可能掉进去,像茫茫草地上的陷阱,随时都有失足的可能。可这些陷阱也是善意的,我们从青春的表面悄悄走过,留下的那些脚印历历可数。那些陷阱要捕捉的,也不过是某个下午我们迷失的记忆,或者某个傍晚,你黯然失神的表情。它们都是属于青春的,或者说,它们是青春遗留的。
而那些去而不返的日子,只是在作一种试图完整的努力。这样说来,青春也是破碎的。一个漫画一样的青春故事,它寥寥的几笔,它生动的线条,一个眼神,一个投足,都是破碎故事的一部份。岁月是一阵风,轻悄悄的吹,那些故事啊,到处都是,撒满遍地。我们的校园生活,我们稚嫩的粗口,都是青春。
八十一代,更晚一点的九十一代,都是在漫画里拔牙、长个儿的。毫无疑问这是个动漫世代。如今不知道宫崎骏,不知道《海贼王》、《火影忍者》和《犬夜叉》的,我想,必定是寥寥无几。一个沉睡于漫画的忧伤少年,一个才情横溢的文学社员。用褪色斑驳的边缘词汇,我们还可以叫他码字匠,这个视诗歌为信仰的大孩子,他心底藏着多少秘密。
用明媚忧伤来形容他,是不妥的。这不止是孩子的故事,也是成人的故事。忧伤有时是多么美妙,在这个物质时代,它们离我们与越来越远,而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孩子,这种清澈的悲愁,多么叫人吸引。
必须得承认,日本的许多漫画,不止是孩子的专利。它的有趣,它单一、稚嫩的粗鲁,它的让人忍俊之中,常有折射生活的光点。这些光点是属于青春的,是学生式的严肃和自尊。应该说,它们也是象牙塔里的。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动漫在大中小学生中乃至成年人中那么火热的原因。
中国人曾经一个普遍深入人心的观点是,一个爱看漫画的人,必是长不大,或者愚笨的,要么是无所事事的。是的,看漫画的都是孩子。它们与传统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样的观点是背道而驰的。而实际情况是,漫画作为一类益智、休闲的课余活动,对人的日常生活有着很好的调节作用。西门的这本小说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解人之惑,为什么喜欢漫画的西门能够做到远离碌碌无为,并且自己开创自己的事业呢?
可能扯远了。可我想,一个迷恋漫画的大孩子,他的心里多么清澈,多么明亮。纵然,这明亮里有忧伤惆怅的东西,可这忧伤惆怅也是个亮调的。一个人的青春,一个漫画式的青春,有点茫然,有点颓废,嘻皮笑脸的表情和话语,插科打诨的举止和谈吐,我们在夜晚点一支烟,越烧越短的,是我们留不住的青涩与茫然。
那么,什么是青春呢,让这部小说给你一个明媚的,或者说忧伤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