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绵延不绝。古籍文献作为中华文化传承的载体,历来极受重视,各朝官府多辟专门处所收藏,历代私人藏书者亦名家辈出。中国历代官私藏书的总量在十万种以上,数量之大、门类之繁,世所罕有。然而由于天灾人祸,流传至今的甚少,可谓万不一存。幸而有各种传世目录,能将它们或多或少地留存。而且,因为古典目录中包含丰富的学术、思想、文化信息,具有“提要钩玄,治学涉径”、“辨章学术,剖析源流”等功用,目录学便成为读书治学的入门之学。清代学者王鸣盛在《十七史商榷》中有两句议论甚为中肯,即:“目录之学,学中第一紧要事,必从此问途,方能得其门而人。”“凡读书最切者,目录之学。目录明,方可读书,不明终是乱读。”
中国古典目录学“滥觞于汉,发展于魏晋南北朝,兴盛于唐宋,显赫于明清气汉代的《别录》、《七略》开中国古代目录学著作之先河,此后历代,有大量的国家和私家目录产生,并在清代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清代目录学之盛,首先体现在数量上,孙殿起《贩书偶记》著录清以后目录书一百五十五种,实际远不止此,即使按这个数字,清代目录著作数量可占中国古典目录一半以上;其次体现在目录的成熟和形式的多样,比如:张之洞的《书目答问》是最成功的“登记目录”之一,成为旧学的入门指南;《四库全书总目》体例严谨、解题丰富,是官修“解题目录”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