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书者,末技也,壮夫不为。』然纵观书史之成大器者,无不为『壮夫』。这些『壮夫』又多为仕途失意、迷惘且落泊的封建文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增益了这些『壮夫』魅力的便是这『末技』。古人又说,这『末技』通『道』,当然其亦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审美需求,也便有了一个时代的审美标准。如果说秦汉重形质、唐重法度、晋重韵致、宋重意境,明重意态的话,那么我们重什么?随便翻翻十余年前书法册子就会发现,我们正在超越,当然,更多的是在超越自我。
隶书作为书史的重要组成部分,值得我们去挖掘、探究。不管其如何因循革损、嬗变,无非是作为一种纯粹的载体来表现我们的性情。当然在这『隔』的时代,情的宣泄更难平其难了。
同时它作为书体的一种,在中国文字史上构成了一个重要的发展阶段,至汉臻其极则。如果说穷兵黩武的大汉成就了它,倒不如说是它亦成就了大汉。正如言诗言唐,言词言宋,当然绝不是唐外无诗,宋外无词。
我们知道,事物的发生、发展,总逃不脱其萌芽、雏形、成熟、衰落之四步曲。隶相对于篆无非是一种草写。简、牍、帛书当为隶的萌芽。随着社会的需要笔画趋于简便、字形方正,转折由圆变方,但点画仍相对粗细一致,雏形期多为稚拙、古厚,如我们所看到的《五凤刻石》。至分书出现,隶日趋成熟,蚕头雁尾、波磔分明、装饰性极强,这一时期的书风最为繁荣,以《史晨碑》为代表作品。其间亦夹杂着摩崖的出现,虽然它也因颂德而存在,但镌刻环境发生了质的改变,似乎帝王将相、名士、逸士的功德仅凭立石不足以志其大,故常寻于悬崖以志之,线多粗糙而少锋芒,形多舒卷自如,开张跌宕,古朴自然,常伴有吞吐六合大巧之气,